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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水云彩 无关紧要的对白

【乾坤正道】餐后2小时(11-2)

第二部分(心态炸了嘤嘤嘤我的连贯性啊嘤嘤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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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半部分11-1

第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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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、


整个房间安静了许久。

 

“诶为什么他们突然定格住了?”终于有人发出了疑问。

 

“尤长靖唱歌了?”自然,这是众人第一个想到的原因。

 

我不是我没有。

尤长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顶着满头无辜的问号。

 

 

 

蔡徐坤动了。

他掌心朝上,缓缓张开右手。

 

 

——正面。

 

 

“恭喜伯爵少爷。”身边的众人扬眉吐气纷纷簇拥到朱正廷后边贺喜。在门边踮脚看热闹的Justin笑得一脸欣慰。

这是正正哥迈出的赌局第一步,还顺便赢了那个狡猾透顶的蔡徐坤,真是可喜可贺啊!

事实证明他正正哥是做什么都会很优秀!

 

 

此时,宫廷的钟声悠扬地响起,脚步匆匆的侍从赶过来提醒众人前往会议厅紧急集合。

众人连忙散去,先是回到寝室中收拾一番,方才匆匆离去。

 

蔡徐坤的这个局耽误了不少人的收拾时间,他们光顾着看热闹了。完全忘记了张艺兴方才所说的“稍事休息”仅只有两小时而已。

 

 

朱正廷起身也欲离去。

 

“茶叶。”蔡徐坤的声音在身后响起。

 

朱正廷回眸:“当作礼物,送你了。”

 

 

大盗掂着茶叶包看着朱正廷匆匆离去的脚步,眼神却是柔软了起来。

 

“礼物吗。”

 

 

 

 

二、

 

下午的集会无非就是一些理论的知识。众人得到了自己的成绩报告单,从报告单中他们得知自己被划分为了几个不同的队伍中。

A班的自然是百分九的预备队员,其余的BCDE班将会于通过考核后,成为普通的正式军。

 



夜沉如水,朱正廷披衣下床,打开寝室门。

 

 

还未等门完全打开,他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把拉了出去,并被摁在了一边的墙上。

 

他看到了那个人的眼睛。

那双眼睛仿佛是镶嵌在名画中的黑曜石一般,冰冷没有光亮,质感冷清无悲无喜。这让他几乎不确定地叫出他的名字。

 

 

“果然是你。”朱正廷手腕发力着想挣脱束缚。

 

 

那人不言不语,一把将他重新压回墙上,神情却变得温柔。

 

 

“你一直知道是我。”蔡徐坤似乎是怕他人听见二人的对话,俯身在他耳边开口。说的话却是前言不搭后语,意有所指。

 

 

“一开始并不敢确定。”朱正廷明白他的意思,实话实说。

他陷入了回忆中,暂时抛却了两人这诡异的姿势和不太合适的场合。

 

 

对于朱正廷来说,午后的那场局是充满试探的一局。

目标并非胜利,而是试探眼前人是否为当年救下自己的少年。

 

多年过去后,朱正廷的好记性却也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。他不是没有试图去寻找过那位少年。待到自己有一定自保能力后的他,独自悄悄前往帝都边缘的破旧村落,寻遍了各个贫民窟。

 

找不到,那位少年当时的面上脏兮兮,单凭借印象中的样子自然是找不到的。

这一直是朱正廷心中的遗憾。

 

 

他有预感,那个少年,一定还活着。

 

 

 

蔡徐坤在此之前从未出现在他的眼前,他自然不会猜想到这恶名远扬的大盗就是那位孩子。

但自从那晚过后,他内心仿佛生长了一团疑问的藤蔓。

 

太像了。

那眼含倔强的星眸,还有一头仿佛永远都学不会顺从的墨色卷发。

于是他迫不及待去试探。

 

提问、设想、实践、印证。

实验不都是这样的吗,他早就做得行云流水了。

 

“所以当我说出甜甜圈的时候,就等于是告诉你这个秘密了。如果你明白我在说什么,就相当于我先行兑现了诺言,以此诚意交换你操纵后的胜利。”

 

蔡徐坤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唇,道:“其实你不必这样。无论是否胜利,我都愿意为你做任何事。”

 

 

朱正廷有些疑惑:“作为被救之人,我执着于寻你就罢了,你为何也要寻我?”

而且看他的样子,仿佛有恩的人是自己似的。

 

 

“自从那天开始,我便拥有了餐后两小时才可使用全力战斗的限制。对于这个,你怎么看。”蔡徐坤轻描淡写。

 

 

朱正廷眨了眨眼,把因果关系在心里捋了又捋,愣是没整明白。

 

 当年。

蔡徐坤抢夺了甜甜圈后便拐入小巷中狼吞虎咽着解决完毕,却不料转角遇上了当地坑蒙拐骗的一群恶霸。


他本想逃,却无奈对方人多势众堵住了所有逃跑路线。

对方操着棍子想过来敲碎他的脑袋,他下意识抬手挡住,却意外地将棍子挡下。他试着豁出去与众人搏命,结果竟是一人打跑了一片。


那时小小的蔡徐坤只是意识到是因为甜甜圈的力量,自己才有了这般力量。

 

在确认四下无人后,蔡徐坤才摇摇晃晃着扶墙走了出去。

 

他甩了甩手上的血迹仰头望向帝都最高的钟楼——

 

钟楼发出悠扬的声音,金色的指针显示着如今恰好离自己吃完甜甜圈后过了两个小时。

 

钟声仿佛有魔力一般,让他瞬间丧失了浑身的力量,他眼前一黑便直接在巷口晕了过去。后来还是路边善良的妇人将他带到收容所包扎,他才没有被路过的野狗当晚饭吃了。

 

后来虽试过无数次,但他只要过了饭点的两个小时后,身体机能就如同关闭了开关,力量会受到大幅度削弱。

 

 

 

“你仇敌众多,这是致命弱点。于是,你便干脆对外声称自己有强迫症。”朱正廷释然,总算弄清楚了来龙去脉,真让人心情舒畅。

 

 

 

“你的疑问解答完毕,而我也有一个问题,”蔡徐坤靠近对面的人儿,鼻息落在他的脸颊上,“你那时已经知道是反面,却故意朝反方向猜?”

 

“最终答案不还是正面吗?”朱正廷往后微微一收,稍稍侧过视线。

 

“这又有什么深意?”

 

“我只想证明你确实出·老·千了——而已。”朱正廷回以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。

 

 

而回答他的却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。

这吻不带任何侵略性,温柔得仿佛蜻蜓点水。只有他自己知道,这些年的一切不堪经历跟与跟朱正廷的重逢比起来,不过都是春暖花开前的大雪纷飞罢了。

 

 

指尖一颤,朱正廷闭眼,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。

 

实验无法控制心动的变量,报告无法分析情绪波动的原因。

金发男子微红的耳垂却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。

 

心弦颤动。

 

 

唇齿稍分。

 

“你就不恨我给你带来了这餐后两小时的限制?”朱正廷眨眼。

虽然是间接带来的,但他真怕这小孩一时想不开迁怒于自己。

 

 

“恨的人有很多,唯独没有你。”蔡徐坤摩挲着他的发丝,低声呢喃,“最想念的人倒是只有一个。”

 

如果说之前和他打交道的朱正廷是一只博学又优雅的猫头鹰,进退有度,疏离尽现——那么今夜朱正廷便像一只温顺的猫,给予了他从未有过的珍贵安抚。

无论是他的柔声安慰,还是小心翼翼的试探,亦或是欢欣又如释重负的表情都让蔡徐坤忍不住通通盗了去,一一珍藏。

 

 

 

朱正廷面色微红,眼神飘移了一秒又转悠回了对方的身上。

 

 

“好了,说正事。你来百分九到底是?”

 

 

“我本想盗个东西就退赛的,可如今我的东西还到不了手,回去估计要砸招牌了。”蔡徐坤有些苦恼地皱了皱鼻子,此时此刻方才显露出一些少年人的心性。

 

“所以你想用今天的打赌为由头,打着这个名号在众人身上搜寻宝物?那你找到想要的了?”朱正廷看他。

可真行,你怎么不直接放火把皇宫烧了。

 

 

蔡徐坤一脸沉痛地看着他:“没有。那东西根本不在愚蠢的贵族们身上。”

关于珍珠的事情,他不打算告诉朱正廷。既然东西已经从朱正廷这儿脱手出去了,他便不希望朱正廷再卷入这件事来。

 

 

朱正廷眯眼。

愚蠢?贵族?别忘了你眼前正站着一个呢。

根正苗红小伯爵,脾气好但有仇必报。

 

 

 

“过两天我便借故撤了。打仗之类的的持·久·战我实在没兴趣。”蔡徐坤俯身在他耳边说完最后一句,直起身子将他拉向自己,“强迫症,力不从心,你懂的。”

 

“不是强迫症,你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,治疗难度更高。”朱正廷任由他拉着,长时间僵持的身子甚至遗忘了做出反应,差点一头栽到对方怀里。

 

“是啊。所以直到我痊愈的那一天,你最好都不要相信我的鬼话。我可是大盗,是身不由己的病患,还是满口谎言的骗子。”蔡徐坤扯起嘴角,将身前金发男子身上被扯开的外套重新扣好。他扣得很认真,就像在对待自己最心爱的藏品一般,每次触碰都极尽爱意。

 

 

“我这样的人呢,像孤魂,像野狗,被命运戏耍着,自然不奢求什么幸运的馈赠。”蔡徐坤扣好最后一个扣子,抬眸看他,“但你不同。”

 

 

“你……”

 

 

“都零点了,该回去睡觉了。”蔡徐坤似乎是有意制止了他的追问,伸了伸懒腰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
 

 

朱正廷看着他的眼睛,觉得此刻的他忽然有些陌生,像极了二人初见时的样子。

面上是毫不掩饰的玩世不恭,充满算计。

 

或许,这就是他的伪装色?

 

 

……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正正哥?这么晚了,睡不着吗?”起夜的Justin揉揉眼睛,看着窗边的人儿那道侧身的剪影发出疑问。

 

披着衣服的朱正廷望着窗外若有所思。

 

一道闪电劈下,窗外忽而风雨乍起,来势汹汹。狂风呼啸着怒卷起无根的枯草,外边的园林似乎危在旦夕。

 

 

 

TBC.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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